据清代朱纯嘏《痘疹定论》记载：宋真宗时，宰相王旦一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死于天花。幼子王素出生后，为避免重蹈覆辙，专门聘请了峨眉山人称神医的道人为其接种人痘。种痘7天后，幼子便发烧出痘，12天便结疤。后来王素没患天花，活了67岁。峨眉山道人的这种人痘法被世代继承传播。《重修湖州府志》记述，清初雍正时有人目睹痘医胡美用此法施术。

种痘有很多种方法。早期是痘衣和痘浆法：痘衣法是把害天花小孩的内衣，交给另一小孩穿上，这个小孩便会染上天花。这种方法最为原始，危险性很高。痘浆法采取痘疮的泡浆，用棉花蘸染后，塞进被接种者的鼻孔；这也是直接感染，危险性最大。后来又发明了旱苗法和水苗法:旱苗法是把痘痂研细，用银质的小管吹入被接种的鼻孔；这种方法较为安全，效果也相对可靠。水苗法则是把痘痂研细并用水调匀，用棉花蘸染塞入被接种者的鼻孔。此法更为安全，效果也优于旱苗法。

后来又发明了“熟苗”，其本质是一种减毒的疫苗，已经发生了“质”的改变。欧洲中世纪天花流行，中国的人痘术又是当时最领先的医术，所以，人痘术先后流传到俄罗斯、朝鲜、日本等国，又经过俄罗斯传到土耳其及欧洲。

教育事业·科举趣谈

这个例子也生动地说明了孔子虽“学无常师”，但并非东一榔头，西一棒槌地胡乱学习，而是有他自己独到的一套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