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之于心发乎为情情见于衷“虽少必作过之必趋”诚其礼敬之心
感之于心,发乎为情,情见于衷,“虽少必作,过之必趋”,诚其礼敬之心。
颜渊喟然叹曰:“仰之弥高,钻之弥坚;瞻之在前,忽焉在后。夫子循循然善诱人,博我以文,约我以礼。欲罢不能,既竭吾才,如有所立卓尔。虽欲从之,未由也已。”
颜渊喟然感叹说:“仰望更加高大,钻研更加艰深。抬头似乎就在前面,忽然又如在后面,高深精微莫可测知。夫子善于循序渐进地引导我,用各种文献来丰富我多方面的知识,又用一定的(礼节)规矩制度来约束我的行为,使我想停止学习也不可能。我已竭尽我的才智,好像卓然而立能有所成就,然而想要追随他,却无从做起。”
程子曰:“到此地位,功夫尤难,直是峻绝,又大段著力不得。”又曰:“此颜子所以为深知孔子而善学之者也。”
吴氏曰:“所谓卓尔,亦在乎日用行事之间,非所谓窈冥昏默者。”
侯氏曰:“博我以文,致知格物也。约我以礼,克己复礼也。”
思想的引领者
道无所不在,无处不有。仰观之而显得更加高大,钻研之则显得更为艰深,言在此而意及于彼,“瞻之在前,忽焉在后”。奥妙无穷,包罗万象,但是却没有确定的答案,常常会有出乎意料的结果呈现。而我们现实的教育精神却只满足于那个所谓唯一正确的解答。我们总是在各种芜杂的语言的旷野里盲目地追寻,找不到真正的思想,有时甚至随意地捡拾起西方过时的思潮作为自救的稻草,以为令箭,大肆地喧哗鼓噪,把它当作救国救民的箴言。这无疑是值得我们反省的。
子疾病。子路使门人为臣。病闲,曰:“久矣哉,由之行诈也!无臣而为有臣,吾谁欺?欺天乎?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,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?且予纵不得大葬,予死于道路乎?”
孔子病情危重,子路让孔子的弟子们组织治丧处。后来,孔子的病渐渐好转了,说道:“仲由干欺诈的勾当太久了。没有职衔就是没有职衔,却虚荣地以有官职来组织治丧处,我能欺瞒谁?欺骗上天吗?况且,与其死在那个治丧处的人手中,我宁可死在弟子们的面前。况且我纵然不能够得到大葬,难道连死在道路上也没有人安葬我吗?”
杨氏曰:“非知至而意诚,则用智自私,不知行其所无事,往往自陷于行诈欺天而莫之知也:其子路之谓乎?”
范氏曰:“曾子将死,起而易篑,曰:‘吾得正而毙焉,斯已矣。’子路欲尊夫子,而不知无臣之不可为有臣,是以陷于行诈,罪至欺天。君子之于言行,虽微不可不谨。夫子深惩子路,所以警学者也。”
从容行走在天地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