鳣(zhān)鳇鱼一说大鲤鱼鲔(wěi)鲟鱼一说鲤属发(bō
鳣(zhān):鳇鱼。一说大鲤鱼。鲔(wěi):鲟鱼。一说鲤属。发(bō)发:鱼尾击水之声。一说盛多的样子。
葭(jiā):芦苇。菼(tǎn):荻苇。揭揭:芦荻修长的样子。
庶:众多。庶姜:指随嫁的姜姓众女。西周、春秋时期,诸侯之女出嫁,常以姊妹或宗室之女从嫁。孽孽:衣着华丽的样子。
庶士:指送嫁的诸臣。有朅(qiè):即“朅朅”,勇武的样子。
【品评】 庄姜初嫁到卫国,卫人称赞其出身之贵、仪容之美、车马之备、从嫁之盛。
此诗铺叙层次分明,行文有序。一章先勾勒庄姜整体形象,再介绍身份。牛运震《诗志》说:“首二句一幅小像,后五句一篇小传,五句有次序,有转换。”二章工笔细描其容貌之美,神情之顾盼有姿。三章写其“说于农郊”,因及车马,再写朝君。四章写来嫁时所历之景,以从嫁众女、众士作结。四章各写一事,由重及轻,规划严谨。
以语言文字写美人最难。太虚,诗人审美无从体现;太实,了无生气,几成木偶,缺乏想象空间。此诗之妙在于对虚实拿捏得恰到好处。“齐侯之子”五句写庄姜身份,铺排繁复,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其出身之高贵;二章描摹庄姜之貌美,铺排七句,细腻到无以复加的地步。但整饬中又有变。前四句句式相同,各写一项,第五句一句写两项,六、七两句写神情,化实为虚,正是点睛之笔。前五句是工笔重彩,后两句是泼墨写意。若无前五句的铺排,美人形象则过于飘渺;若无后二句,则美人无生气,无灵气。如此虚实相间,令人似闻其曼妙之笑声、似见其顾盼之神采。前五句句句设色,后两句不着色,而更显得色彩绚烂。而三章之“四牡有骄,朱幩镳镳,翟茀以朝”、四章之“庶姜孽孽,庶士有朅”,前者以物写人,后者以他人来衬托,仍写庄姜,见其身份之高贵。此为侧面描写,是虚写。关于第五章,宋人范处义《诗补传》卷五:“此章以河之流喻齐国之盛大,以施罟喻庄公求昏于齐,以鳣鲔喻庄姜来归于卫,以葭菼喻亲迎礼容之盛”。所言极是。在《诗经》中河流、网鱼、钓鱼常为爱情、婚嫁所取之象。然从写庄姜一面观之,又可谓以景来衬人,是虚写。奔腾的河水、抛撒的鱼网、跳跃的鱼儿、修长的芦荻,或具动感,或有生机,恰可用来暗示庄姜之神采、风姿。“硕人其颀”、“硕人敖敖”是整体的勾勒,且由重复而被强调。整体形象虽为简笔勾勒,却是诗人所要突出的。此与二章的局部细笔又是虚与实的关系,虚实互渗,一个饱满的美人形象跃然纸上。
清人陆次云《尚论持平》卷一说:“吕愚庵曰:‘诗咏妇人姿色,莫过于《君子偕老》、《硕人其颀》。’”《君子偕老》写美人,写其仪容之美、服饰之美,从整体来看是放在赞颂的情绪中写的,故说其可与“君子偕老”,说“展如之人兮,邦之媛兮”;《硕人》则是把美人放在婚嫁中来写,也就是说此诗主旨为写庄姜出嫁之事。二者表达意图不同,故诗之风格不同,美人形象也不同。《君子偕老》中的美人,不仅美丽,而且稳重、深沉;而庄姜,美丽之外,更见其高贵之气质、万种之风情。
氓
氓之蚩蚩,抱布贸丝。匪来贸丝,来即我谋。送子涉淇,至于顿丘。匪我愆期,子无良媒。将子无怒,秋以为期。
乘彼垝垣,以望复关。(10)不见复关,泣涕涟涟。既见复关,载笑载言。(11)尔卜尔筮,(12)体无咎言。(13)以尔车来,以我贿迁。(14)
桑之未落,其叶沃若。(15)于嗟鸠兮,(16)无食桑葚!(17)于嗟女兮,无与士耽!(18)士之耽兮,犹可说也。(19)女之耽兮,不可说也。
桑之落矣,其黄而陨。(20)自我徂尔,(21)三岁食贫。(22)淇水汤汤,(23)渐车帷裳。(24)女也不爽,(25)士贰其行。(26)士也罔极,(27)二三其德。(28)
三岁为妇,靡室劳矣(29)夙兴夜寐,靡有朝矣。(30)言既遂矣,(31)至于暴矣。(32)兄弟不知,咥其笑矣。(33)静言思之,(34)躬自悼矣。(35)
及尔偕老,(36)老使我怨。(37)淇则有岸,隰则有泮。(38)总角之宴,(39)言笑晏晏。(40)信誓旦旦,(41)不思其反。(42)反是不思,(43)亦已焉哉!(4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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